潘混子这才察觉到不对劲,然后恼羞成怒质问:“陶湘玉,你什么意思!”
“你潘混子又是居心何在?”陶湘玉反问道:“朱村长方才也说了不强制大伙,你却非要这般上蹿下跳,当了跳梁小丑还不自知吗?我看你也别跳梁了,干脆直接上吊。”
潘混子的脸涨成了紫红色,愤怒到言语哽咽,无法吐露半字。
朱村长声色俱厉地斥责:“潘混子,你自己拿好主意就成,别在这里鼓捣人心。”
“陶湘玉!”潘混子吃了瘪,只得牙齿咬得痒痒作响,恶狠狠盯着那个女人。
陶湘玉方才已经怼回去了,也没有吃亏,便懒得再搭理。
她在演讲的时候,就知道肯定会有人不信。
反正别家种出来的粮食跟她没有半分钱关系,不信是他们自己的损失,她言尽于此。
“方泼皮,你他娘的今天哑巴了?”潘混子不服,还想煽动方泼皮一起挑事:“我们白云村是没男人了吗?竟要听一个女人发号施令?”
怎料,方泼皮看都不敢看陶湘玉一眼。
于是,他支吾其词扯谎道:“朱村长不是已经表态了,你他娘的就老实消停点!我们哪斗得过村长!”
自从上次被陶湘玉痛打一顿,他对这个女人已经彻底有了心理阴影。
万不敢主动招惹,哪敢唱什么反调。
“这插秧和腐熟肥的法子我觉着可信,我家的田今年也全按这个法子。”黄大哥补充道:“再说了,陶家大姐可是得了高人的指点,要不然人家能挖到药草换钱?”
一语警醒梦中人,那些还在摇摆中的村民们,一下子都心动了。
这回轮到窦痞子不乐意了。
那两个种田法子听起来就辛劳费力。
他一天只想干2个时辰的活,直接按老法子撒完种,用生粪肥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