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旌坐下,轻声问金圯:“你俩吵架了?”
“没有。”
“给他拉黑了?”
“嗯。”
“为什么?”
栗旌脾气有点上来了,眼前的人虽然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但她并没打算迁就。
金圯也很烦,抬眼看她眼睛,仿佛回到了刚开始针锋相对的时候,她压着火说:“你是来当说客的话就算了吧,我认定的事情不会改变。”
“这件事到底是谁对谁错?”
“这种事你不信谁就是谁的错。”
“那你为什么好好的要吵架?”
“他怎么跟你说的?”
“我在问你。”
“我没什么好说的!”
金圯发完脾气就趴下了,栗旌被她气的“噌”一下子站起身离开,教室的铁门被她摔得震天响,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怨言都被吞下,后排那些最爱贬低人的男生也默默的低下了头。
还有五分钟开始早读,齐承松把感冒药递给秦轶蕾后也离开了。
这件事后大家都在外传金圯分手了。
两天的独来独往足以让金圯坐实这个谣传,她一个人去餐厅吃饭时听到一桌男男女女正在议论她和晏挺的事情。
她端着餐盘坐到她们旁边的空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