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双深沉如水的深灰色眼眸,以星河空下来的那只手轻轻挠了一下手心,开口时声音带着一些紧绷的冷冽,“我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
话一出口,他又担心会不会太过没有感情,靠近戚长洲一些补了一句,“不行吗?”
戚长洲嗅到他身上属于酒店沐浴露的香味,感知到他身上传来的紧张,心头起来的邪念又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融化。
算了……以星河不懂这些,他不该做引诱夏娃的蛇。
“是你的话,不需要问我这些。”戚长洲低沉的声音响起,牵着的手摸上他的腕骨,大拇指轻轻摩挲那片红色痕迹。
“疼不疼?”他力道不轻不重地握着以星河的手腕,嗓音温柔。
以星河摇了摇头,只觉得戚长洲手心的温度落在手腕上很舒服,连带着他身体的温度也要上升。
这种情绪,是愉悦,他喜欢来自戚长洲的关心。
两人的手从十指相扣变成戚长洲单方面牵着以星河的手腕,封梓苏跟在两人后方将这变化看在眼里心道——以哥真是太惨了,被老大看上,这不得来个强制爱。
他一边在脑海中补充了一把队霸戚长洲威逼利诱以星河,让人主动牵手,又强势把人抓住的强制戏码,一边摇着头叹息。
“以哥,不是小弟我不救你啊……实在是队长他太恐怖了,要不你还是从了吧。”
“我们队长好歹是个高富帅,那脸拎出去也有面,家庭条件也不错,至少是个世家家主,就是年纪大了点、爱玩了点、凶了点……你只要酷盖脸一摆,他指定不会管你了。”
“到时候,你就守着他家产,把他熬过去,我再给你找点小鲜肉,就当是我这个侄子对这种不耻行为的补偿吧。”
封梓苏嘟嘟囔囔地说着,一边双手合十,眉心肩膀一点画了个十字,最后说了句阿门。
戚长洲从小就经过训练,还在特警中心干过,对于这点距离之下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
年纪大、爱玩、凶,把他熬过去、找点小鲜肉……好啊,很好。
凭借着年少时良好的教育,戚长洲没有当场发作,对于这个没见过几面的侄子,他觉得有必要实行一下作为长辈的权利,给这小子上一课。
课题就叫——过度脑补害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