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缘楼。
夜深人静。
所有姑娘、客人都已经熟睡。
劳累了一天的龟公也累的腰酸腿疼,躺在了床上,陷入酣眠。
偌大红缘楼,脂粉飘香,烛火通明,看起来安静到了极点。
甲字号房。
平阳城陆知府的儿子陆文斌,迷迷糊糊的被一泡尿所憋醒,下腹部涨的难受,随手将搭在她身上的洁白莲臂轻轻挪开,向着床下走去。
吱呀!
他轻轻打开房门,向着茅房方向行去。
偌大红缘楼死气森森,一点声音都没有。
和白天的喧豗吵闹形成鲜明对比。
一张张大红灯笼,看起来格外的妖艳。
不知是不是错觉,陆文斌有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就好像穿着单衣,独自走在深夜的寒冬。
“妈的,难道我的身子真的虚了?”
他暗暗嘀咕。
这段时间内,他一直纵意花丛,每天笙歌艳舞不断,夜宠三四人是常有的事。
虽然大夫说了让他适当节制,但他认为正值青年,身体倍强,就算肆意一点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