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星的灵魂被困在这出生还没有一个月的小猫崽身体里,不得不过上了除了吃就是睡的生活。
他每天都困得要命,除了饿醒,其他时间都在睡觉。这也就导致,一连几天,他都没能看清楚小安喜嘴里的哥哥到底长什么样,哪怕他每天都会给他喂一次奶。
对于正在快速长大的小猫来说,一次当然是不够的,更多时候,是安喜抱着装着它的小纸箱放到爸爸的床边,由这个家里唯一的大人喂奶。
也是在他的口中,穆星知道了安喜哥哥的名字。
——乐乐
在穆星短暂的清醒时间里,通过这一家人的只言片语,他对他们的情况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
安喜三岁,乐乐多少岁还不清楚,不过既然可以出门工作,那至少应该成年了吧。躺在床上的是他们的爸爸,似乎行动不便,乐乐不在家的时候小安喜就负责照顾他,做一些端饭送水的事情。
乐乐每天出门前会把一天的饭菜做好,然后冲一大一小两瓶羊奶,一瓶是安喜的,还有一迷你的是给穆星准备的。
到了饭点,安喜先把饭菜端出来送到爸爸身边,然后再把自己的份端出来,坐到爸爸身边一起吃。
等吃完了,就到了穆星吃饭的时间了。
这天,穆星在困意中感受到身下的软垫一阵颠簸,他知道这是到他喝奶的时候,安喜正把纸盒子端起来往爸爸床边送。
至于为什么不一直放在爸爸床边,那是因为他现在身上有点臭,乐乐嫌弃得很,不愿意他熏着他爸爸。
三岁的安喜端着小猫,气喘吁吁的走到爸爸身边,将盒子里的小猫举起来。
“爸爸,你棱不棱叫喔呀,喔来喂小白好不好?”安喜趴在床边,眼巴巴的看着爸爸用滴管给小猫喂奶。
“安喜你还小呢······”
说实话,安喜爸爸的喂奶技术也没有多好,每次喂奶的时候滴管总是对不准,弄得他嘴边到处都是。
一开始穆星还有些不习惯用舌头清理自己,但实在忍受不了奶渍糊住毛的感觉,只能勉强忍着不适在喝完奶后飞快的舔一下嘴角。
羊奶尚且可以忍受,身上糊住的那些不知道什么东西,可别指望他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