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南婧看着南晔那张和故人很相似的脸，或许他可以告诉他的身份了。

南婧缓声道：“你可以唤我姑姑。”

南晔瞳孔地震，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南婧。

在南婧的故事里，她有一个兄长，在发生变故的那一年，兄长的孩子出生了。

可是南晔现在也不过几百岁，而距离那一年已经过了千万年了。

这怎么可能？？？

南婧缓缓道：“我很愧疚。”

轻轻的嗓音中带着歉意和愧疚。

“你出生之后，仙魔大战开始了，你的父母为了保护你，将你陷入了沉睡，置于雪月宫的冰池之中。”

“后来，在知道这一切都因为天帝的私心之后，我杀上了天宫。他们知道了你的存在，想要用你来威胁我。混乱中，你失踪了。”

南婧闭了闭眼，现在想起来，心还是忍不住地疼。

如果不是因为她，南晔也不会受这么多的的苦难。

“我血洗了天宫。”

那天，南婧拿着青羽，穿着白衣，一步一步地上了天宫。

血浸染了大片天空。

白衣染上了鲜红的血，往日干净的眸子变成了嗜血的红色。

南婧唇角带笑，她的身后是流尽血液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