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师尊陨落后，为了灵界的稳定，我自散了元神。”

“应该是那个时候有一部分元神被偷了。没有散落在灵界。”

“所以你之前到灵界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才是那个灵智不全的状态。”

沈姵希垂眸，指尖抵在唇边。

良久，她问道：

“那这个石门上的符文是怎么回事？”

总不可能是别人控制他的那部分元神绘制的吧？

不得不说，沈姵希猜对了一半。

翳芸的语气有些不爽，他道：

“应该是那个偷走了我元神的家伙用了什么方法哄骗我的那缕元神绘制的。”

灵诞生于万物。

有的是草，有的是树。

但凡是有灵之物，都有可能是他们的前身。

经过修炼，凝聚天地之精华成为灵。

也就是说，灵们天生地养。

是天底下最为纯净的存在。

也许化灵后，他们会因为经历各种的事情，而心智不断成熟。

但他们的本质仍旧是纯净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