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是在家准备两天,第三天才跟尉迟敬德一起前往咸阳的。
一路上,尉迟敬德对李厥大加吹捧,吹得李靖都烦了。
“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还一看就会,依我说,定是陛下偷偷教过这孩子,这孩子指不定私底下练几个月了呢!”
“没有!”
“绝对没有!”
“我找陛下问过了,陛下说从没教过这孩子马槊!”
李靖闻言不屑的撇撇嘴。
“陛下的话你也敢信?”
尉迟敬德闻言不解的挠挠头。
“咋了,不能信吗?”
“不是不能信,而是不能全信……”
李靖说到这儿悠然叹了口气。
“陛下早就对废黜太子之事后悔,现在让咱们俩来教授嫡长孙,可能只是出于对李承乾的补偿吧!”
尉迟敬德闻言点点头道。
“嗯!”
“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这孩子是真不错,明明才八岁,长得那叫一个虎背熊腰,竟然堪比十一二岁的孩子高大!”
这就是尉迟家族独特的夸人方式,只要长得高大壮硕就是妥妥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