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你有看到我弟弟么?”
因缺氧而酱紫的脸,歪着脑袋躺在白挽歌膝盖上,漆黑的眼中印着白挽歌发白的脸。
“我没有看到哦!”
“那你可以帮我找找么?听说旅馆老板什么样的生意都做,想必不会拒绝的吧?”
瞪大的眼睛慢慢逼近愈发心虚的白挽歌。
“我只做我房客的生意……”
意思就是不是她旅馆内的房客,她不会帮忙。
“真可惜……”
男孩站在白挽歌旁边,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手不断扣拽着自己湿乎乎的衣角。
大有一副白挽歌不帮忙,他就站在这里不走的意思。
白挽歌并不想惹麻烦上身,心中默默数数,每到五百就会看一眼时钟,可是她都数了快十轮,时钟一点移动的迹象都无。
男孩脚底下不知何时,滴答出了一片水渍,没穿鞋的一只脚沾满了潮湿泥泞的黑泥,时不时有白色蠕虫翻过,他自己像感觉不到一样依旧站在原地。
“糯米团!”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沉默的空气。
白挽歌摸兜,兜里躺着的断手也没了踪迹。
“喝龙井。”
前台桌上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