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熬夜后遗症,所以她眼花了?
可是手底下触感十分真实……
她手上的皮,都皱在了一起,一摸脸,十分粗糙,皮肤松垮的跟个老太太一样。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就连年幼的聂秋,也变成了缺牙的老爷爷了。
三号房的老爷子,不,现在应该叫做是少年。
他摸了邮差打出的一筒,丢掉废牌,对大家明牌:“胡了!”
白挽歌发现聂秋比之前更老,头发都掉光了,眼皮合起,险些要睡着。
可手下还是麻利的整牌,和他们继续打着。
“喂,聂秋,醒醒!不对劲,再别摸牌了!”
聂秋被白挽歌踢疼了,恍惚的神志终于清醒,面对白挽歌衰老的模样,他一声惊叫。
“啊!你怎么了?!是,是……你……吗?”
“我的声音!声音!”
聂秋显然也发现了自己模样的变化,茫然,不安。
他扯起邮差的衣领质问:“喂!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拿过来的麻将!到底是什么东西!”
巍巍颤颤抬起脑袋的邮差,面具像泡过水一样皱巴,说话虚弱,还不停漏风:“里……里说什么……听不清……啊?啊?”
他哆嗦着摸了一张牌,结果不慎掉在弃牌区,心痛大叫:“兀立拟条!”
“发现泥煤,他,年轻,了,屋门,老了。”
“……眼没瞎应该看得见!”聂秋发现邮差也中招了,气的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