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方才那碎成沫沫的匕首,想用凡铁刺杀一名变异灵根的大乘期修士,真是可爱到好笑。
“你这个丑恶的女人,我早就看透了你的真面目,既然今天弄不死你,我任由你宰割,动一动身子我就不是男人!”亓官澈桀骜的眼眸瞪着御冰婧,继续咆哮着,声线暗哑又歇斯底里。
虽然看着凶到极致。
但,看在御冰婧眼底:真像一头又呆又蠢的幼兽。
还男人
这么小,哪里男人了?
“怎么?还想再来一下?”御冰婧素手似乎“温柔”的伸向那只被刚捏的红肿的耳廓,不疾不徐的比划着。
刚才的力道还没有散尽余波,亓官澈又被捏的一刺一刺的疼。
半晌,极其不情愿的沙哑着嗓子,“师尊。”
他真的觉得自己傻透了,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蠢,为什么她要求喊一声师尊,自己就要听话的喊呢
他一定是疯魔了。
明明知道那人权当自己是个玩意,他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蠢!
他是不是犯贱呐!
实际上,亓官澈也只是一个敏感脆弱的少年而已,他这一生无父无母,从来都没有享受过家人的滋味。
如果不是这样,原剧情里,他也不会因为玉飞灵的一块馒头,而铭记一生。
一点微薄的施舍,足以让他冷硬心脏的最深处,溃不成军。
亓官澈想:现在自己喊师尊又怎么样她,从来都没承认过自己的身份。
虽然他是御冰婧亲自从外带回的,但是,那个女子从来都没准许他唤一声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