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七早已将宿主的暴脾气看了个透彻,连忙道:宿主大大,消消火。
“呵呵呵”
“唐昔,你什么都不懂,有什么资格站在千岁爷身边!”罗绮歇斯底里的喊着,眼眸都开始泛红。
说到底,不过是嫉妒心理在作祟。
“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了,一个让你知道自己跟千岁爷完全不是同一世界之人的地方。”罗绮语调幽扬,缓缓开口道。
唐昔舔了舔唇瓣,有些天真的说,“好啊。”
那双清澈的杏眼有些不谙世事的纯真,仿佛真的什么都不懂一般,实则那副眸光深不见底,深邃幽长。
以为唐昔上钩,罗绮满意的哼笑,转过身的同时,侧着脸余光扫了一眼身后的唐昔,眸子里头藏着些诡谲,“那你就跟过来。”
唐昔闲庭信步的跟在她身后。
像是没注意女人眸底蕴着的深深恶意一般。
侍女们眼见着罗绮将女孩带走,有些欲言又止,但是立即被罗绮威胁性的眼光逼退。
诏狱里,盛平胆颤心惊的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沈秋。
男人今日似乎格外的阴鹜暴躁,短短几刻钟,那邢架上的囚犯已经换了十多个了。
“爷,今日的已经审完了。”
沈秋一袭黑色绣金长袍,正垂头擦拭着袖口的暗红血色,闻声以后,他抬头看了盛平一眼,“嗯?这么快?”
盛平擦擦汗,可不是快怎的您老一出手,那些个囚犯恨不得直接归西。
虽然那些人也都是烧杀抢掠的穷凶极恶之徒,但盛平也是不由掬一把同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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