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光之国,暗之国,这片大地最强大的两个国家,分别代表着黑暗与光明。
因为不同的信仰与体内能量的对立,两者之间时常发生战争,就算是巨兽出世,两国之间也不会有丝毫合作。
世世代代的战争,逐渐演变成如今的血海深仇。
秦守回想起方才那尊光之巨人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肆无忌惮的屠戮平民,战争不应该如此。
远在光之国的三十尊巨人石像,一旦全部启动,暗之国势必不堪一击,无数平民会被屠戮殆尽。
拥有黑暗能量的人类,只是拥有黑暗能量罢了,仅此而已,不会因为黑暗能量变得极度邪恶。
同理,光之国也是如此。
不会因为光的力量成为乌托邦般的存在。
念及到此,秦守双眼微眯。
他有个大胆的计划
光之国。
光明教廷,光明塔。
耸入云霄的高塔之巅,狂风呼啸,一袭白袍的白发老者负手而立,俯视大地众生。
“大人,暗之国那边的基地被毁,所有同类失踪,就连虚空大人也联系不上。”
一只体型只有普通巨蟒大小的噬脊蛊悄然爬上高塔,浑身闪烁着绚丽光能,开口禀报道。
老者微微侧头,语气平静。
“有尸体吗?”
“没有发现尸体,但是找到不少残肢,还有现场遗留的浓郁黑暗能量。”
“黑暗能量?”老者沉思。
“大人,会不会是暗之国的人”
“呵,暗之国有这实力吗?”老者嗤笑。
噬脊蛊身子顿了顿,“大人,小人实在猜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者眯起双眼,冷冷一笑。
“董事长离开,总有人会按耐不住自己的小心思,打算通过吞噬同类冲击董事长设下的限制,想要成为完美噬脊蛊,可笑!”
老者一脸智珠在握的笑容,苍老的面容恢复冷漠。
“虚空啊虚空,你不会成功的”
“咔咔咔”
这时,又是一只光能噬脊蛊爬上高塔。
“大人,派去暗之国的那尊巨人石像被人抢了。”
“什么?”
老者终于惊了,回首怒斥:“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人能够抢走是他!”
他想到方才属下的禀报,脑海里冒出一只银白色噬脊蛊的身影。
“虚空!”
老者咬牙,竟然敢把注意打到我身上!
光能噬脊蛊道:“大人,是一尊黑暗巨人,从未见过的黑暗巨人。”
“黑暗巨人?”
老者恍然大悟,“原来是将巨人石像成功转化成了黑暗巨人石像,难怪敢出手。”
他眼中冷色越发森寒。
虚空,有你的!
不过就算试验成功,你能找到多少巨人石像与我对峙?
“通知下去,集结所有人手,开启大国之战,我倒是想看看,他现在长了多少本事!”
“是!”
暗之国。
飞船的到来让暗之国王城陷入无尽的动乱。
无数人类仰天看向这只造型诡异的“巨兽”,大叫着仓皇逃窜,而暗之国士兵快速集结,结成阵型严阵以待。
王宫城墙之上,无数大臣簇拥着一名金甲男子,议论纷纷。
“巨兽又来了,如果光之国趁我们虚弱之际打来,那可如何是好”
“是啊,不过先解决眼下的巨兽之灾吧,这一次不知道又要填多少人命”
“公主被黑暗魔神劫走,巨兽又出世,我暗之国今年真是多灾多难”
众人的议论,金甲男人听在耳边,脸上泛起苦涩。
“西卡”
这次的巨兽如此诡异,没有翅膀竟然会飞,怕是不会如以往那般,用人命就能简单满足的。
暗之国自身难保,更加没有实力抢回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男人心中的痛,这些大臣根本不可能理解。
“轰”
破开声传来,平地生起一阵阵狂风。
他抬头望着极速接近的“巨兽”,神色肃然,挥手就要下达攻击指令。
“嗡”
就在这时,“巨兽”忽地停下,“腹部”投射一道道光柱。
“父王,西卡回来了!”
光柱还未消散,一道身影迫不及待借力跃上城墙,投入金甲男人的怀抱。
“西卡”
男人眼角湿润了。
“看,那些那些是被黑暗魔神掳走的子民!”
大臣的惊呼让男人回过神来。
“西卡,你你是怎么逃回来的,怎么会出现在巨兽身体里?”男人连忙问道。
西卡掩嘴一笑,指着飞船道:“父王,那不是巨兽,那是那是”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秦守说了,那是飞船,人造的钢铁坐骑,不会吃人的。”
“秦守?坐骑?”
男人正一脸懵圈,却见飞船莫名其妙消失在空中,一名服饰奇异的年轻人踏着黑暗能量化作的桥梁缓缓向城墙走来。
众人见状,大惊失色。
“好恐怖的黑暗气息,远比五级勇士强大的存在。”
“这什么可能,世上竟有这等强者?”
“此人究竟什么来历”
众人瞩目之下,秦守脸色平静,负手来到金甲男人身前。
“你好,我叫秦守,来自非常遥远的地方。”
秦守伸手,微微一笑。
金甲男人反应过来,看了看秦守伸出的手掌,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做。
他虽是一国之主,但是面对可将黑暗能量化作桥梁的超级强者,他可不敢有丝毫冒犯。
一旁,西卡见状,偷笑着将父亲的手牵起,与秦守握了握手。
“父王,是这样的。”
男人脸色一囧,可很快恢复正常,笑容满面。
“西卡之所以能够回来,一定是勇士出手相救,在这里,我代表暗之国感谢勇士”
说着,布卡对秦守行了一个古怪的礼节,周围人纷纷劝阻。
秦守也没多想,反正他又不懂是什么意思。
他扫了一眼这些出口就是“万万使不得啊”的大臣,还是有些不习惯这充满违和感的画面。
古欧建筑,中式铠甲,还会成语
真是要命了。
暗之国公主回归,举国欢庆。
大殿宴席之中,秦守看着碗里堆成小山一样的菜肴,眼皮不由一跳。
他瞥了一眼身旁眯笑的西卡,还是忍住了将对方的小脑袋瓜按在碗里的冲动。
当我是什么?
猪吗?
上座,布卡端着酒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对另外的男人献殷勤,金色酒杯硬生生被捏出两个指印。
曾经的可爱小棉袄,现在居然披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好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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