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大难不死,之后还顺手捡到了一份肥差,可令雇佣兵奇德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走出这座城市就遇到了拦路虎般的阻碍,那狂风翻卷着雷电的暴雨突然间便几乎淹没了海伊尔市,政府趁机下令封锁所有的对外交通路线和方式,使得奇德实际被困在了这座城市内,无法行动......他感到有些傻眼......
“唉,真不是什么好兆头啊,今年夏天的最后一场雨竟然距离着秋季那么近......”奇德一人躲在一处门头前避雨,抽着烟牢骚道“唉,早就知道让那个海佬寺的女主人也用传送术送我一程了,难道这次非要逼我用最冒险的法子吗”
其实即使这个情况,奇德也绝非一筹莫展,可行的法子他当然还是有的,只是风险性过大,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之,作为一名金钱至上的战争掮客,奇德也没必要为了任务冒着太大风险,就像只为出门买一包烟而冒着眼前的倾盆大雨一般......
“唉,算了算了,毕竟这一破事一次性牵扯到了两摊子生意呢,千樱目老板那边的余款还没给我付清呢,哼......”奇德一吐口中的香烟,并开始观察周围,除了依旧来来往往不被风雨阻挡的行人商客们,还有一波又一波厢警部队的巡逻小队“如果这个消息准确的话,那我也正好跟这群政府军玩玩,哈哈!”
于是便二话不说,他先找到了附近一家理发店将自己那一缕颇为个性的银灰色长发一刀剪掉,还特意让理发师将剩余的短发打理整齐,接着又整理整理胡子并洗个头......在理发师精湛的手艺下,奇德一下子便从一位沧桑的雇佣兵变成一位清爽的青年。
虽然留了那么久的长发却在这被一刀剪掉,奇德他自己都不禁感到有些可惜,但也无妨,他相信自己做的任何事对于自己来说都是值得的。
这样想着,他紧贴着路边,踏着已经开始没到脚脖子处的积水,慢慢走到了把手森严的海伊尔港口处,这里从上半个月开始便被海伊尔的厢警部队们层层把手,据说是要连接成“北线”,以便加强沿海防御并封锁住国内的叛军、敌人......
奇德找到了一个路口处的位置,以便于观察这些来回游荡巡逻小队、吉普车队以及岗哨,来尽可能的确定他们的规律性。奇德一站一盯便是一个多小时,犹豫暴雨的天气,天色提前暗了下来......
“岗位交接,你先回去吧!”这个时候,一个新出现的厢警员向距离奇德最近的那个岗哨敬个礼,并代替了他的位置“恭喜你哦,兄弟,今晚要随车队行动的不包括你们分局的人,你可以提前下班了。”
“真的吗可算是结束了,在这快淋死老子了!来,兄弟,抽烟抽烟......”被换下来的厢警员不禁兴奋的道,似乎是作为对另一位厢警员告诉他这个好事的感谢,专门也为他点个根烟“那好,我就先走了,晚上来找我喝酒啊兄弟!”
谁知这家伙连报告都懒得回去报告了,离开便走了与港口和海关办公楼方向相反的道路,指不定心里正盘算着去哪快活呢......就这样,他恰恰被奇德盯上了......
“咦嘶......”直到离开了其他岗哨的视线范围后,这个贪玩厢警员才发觉了身后不对劲,他连忙端起步枪转身,结果只是吓到了几个路人......
“他妈什么情况我老毛病又犯了”他话音刚落,心里的警惕刚刚才有所放松,他便发觉到了一句语气冷酷的调侃话在他的耳边冒出:“什么老毛病有这种毛病你还能参军哼哼哼......”
“啊呃......”下一秒,只听他一声呜呼,瞬间失去了知觉,奇德连忙将翻着白眼的厢警员拖到了隐蔽出,又是七八分钟的时间......
出来时,一位银灰色短发,身材高挑相貌英俊且有些不羁的厢警员持着步枪走了出来,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仍昏死在地上,身上的军服却几乎被扒光的厢警员,语气带着歉意道:“唉,估计这家伙醒来后就可能被部队开除了,抱歉,得罪喽!”
既然这个城市封锁了平民们出城的路线渠道,那他便利用军队的车离开这座城市。据说也是刚刚下了宵禁令,他必须在晚上八点之前混入军营......否则的话,自己很可能被大量守夜查宵禁的巡逻队拉入伙中,便无法随他们离开......
“可恶,只剩四十分钟了,看来我的动作必须得快点了!”即使已经成功的穿上了这身军装制服,但他不能光明正大的从由哨兵把手的关口通过,毕竟他没有相关的证件,这样的话他们只要一查,自己伪装军人的事情便直接暴露......
想到这里,奇德继续在不远处观察厢警员活动轨迹的同时自言自语道:“真是自找不痛快啊,已经没了退路喽,这样下去一旦出岔子,恐怕就不是计划失败那么简单了,说不定还得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