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玉在感到如释重负的同时,却也感到伤心。
心想终究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保护自己,所有说好的“保护”,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廉石见冷枫拿起支票,鄙视不已,以为是屈服在自己淫威之下。
他戏谑道:“这就对嘛,这可是你这个乡下穷酸鬼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赶紧拿着...?...”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冷枫双手微微用力。
“刺啦!”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收下支票,然后跟狗一样爬出别墅时,冷枫竟直接把支票撕成两半。
冷枫一手紧紧搂住廉玉的肩膀,平静地说:“不好意思,我这人爱江山,但也更爱美人,你这点儿钱,我看不上。
另外,从这一刻起,她是我的人,想欺负她的人,死!”
说话时,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锋芒。
廉石的双眼微眯,握着棍子的手青筋暴起,眼前的乡下穷酸鬼让他有种莫名的压力。
这感觉,很不爽。
廉石猛地站起身,举起球棍朝冷枫的头上,砸去。
他恼羞成怒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去死吧!”
廉玉看着砸过来的球棍,急得大喊道:“小心!”
只见冷枫漫不经心地抬起手,轻轻松松就把球棍握在手中,牢牢抓住。
廉石用力去扯拽,发现根本拽不动球棍。
仿佛,球棍是被四十二号混凝体固定住般,即便是使出吃奶的劲,都无法从冷枫手中夺走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