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萍像是真的不困,她在林雨鸣那面安静下来之后说:“雨鸣,你们男人是不是很容易动情,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吗。”
已经偃旗息鼓的林雨鸣此刻也心平气和了,说:“雅萍啊,男人和女人的确不同,动情对男人而言,是无法避免和克制的本能。”
“但是总归还有例外的人吧?”
“雅萍,看来你该多学一点男女方面的知识了,给你说,男人只要他生理机能正常,就没有不动情的,谁都无法避免的。”
“怎么会这样?那,那你说说,和尚呢,为什么他们可以清心寡欲几十年?这不就是例外吗?”
林雨鸣淡淡的说:“雅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个秀才在庙里遇到一个和尚,他们闲聊起来,秀才问道:师傅,你在此多少时日?
和尚回答:都有四十多年了。
秀才又问:师傅竟然在此几十年,难得啊,请问,你也算入道的高僧,现在还会动情吗?
和尚很谦虚的说:洒家功力尚浅,未能彻底断绝七情六欲,一个月还是会动情三次。
秀才赞叹:师傅你如此的修为,已非我等可比了,了不起啊了不起!
和尚摇头感慨说:施主客气了,洒家虽然每月只动情三次,但每次都是十天啊!”
赵雅萍听到这里,‘丝丝丝’的笑了好一会,调侃林雨鸣,说他大该每月动情一次,但一次就是30天!
林雨鸣也呵呵笑着,说没错!
第二天,当林雨鸣醒来之后,见赵雅萍和Poppy都收拾停当,赵雅萍笑眯眯的走了过来,看着林雨鸣,她笑容更让林雨鸣有点不自然。
“雨鸣,你昨天睡的还好吧?”她意味深长的问。
“额,还好,还好。”
吃过饭,赵雅萍开始联系物流公司,准备收拾房子了,林雨鸣本想着留下帮忙,却被赵雅萍劝走了,说她知道林雨鸣最近很忙,这里有最近和Poppy就可以了。
林雨鸣再一次回头看看赵雅萍,心中也是颇有感叹,他不知道,从这里分开以后,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赵雅萍,也许一年,也许更久,那些过往的旧事,又一一的回到了林雨鸣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