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堂?”
电话里的杜海翔听出陆乔语气有些冰冷,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他们怎么惹到您了?”
“这么说,你和忠义堂有关系?”
“不不不,您听我解释。”杜海翔惊慌道:“虽,虽然我是忠义堂的堂主,但这只是个名分,因为我对忠义堂一把手刘虎有再造之恩,所以他一直把堂主的位置空给我,但我可以发誓,忠义堂的事儿我是向来都不掺和。”
陆乔点点头。
以杜海翔的身份也没必要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容易给竞争对手留下什么把柄。
毕竟,身处高位,别人会拿显微镜研究你的缺点,做梦都想把你扳倒。
杜海翔是个聪明人,不会做这种蠢事。
“陆先生,究竟发什么事儿了?您跟我说,我马上帮您处理。”
“有一伙人自称是忠义堂的,他们往我家里丢垃圾,泼狗血,这事儿不大,但我要知道是谁指示他们这么干的!”
“我马上给您答复!”
电话没挂断,只隐约听到杜海翔又打了个电话,然后对着对方劈头盖脸怒骂。
过了半分钟,陆乔烟抽完了,电话里传来杜海翔的声音:“陆先生,事儿已经吩咐好了,我和刘虎马上去您那儿把这事儿处理掉。”
“不用麻烦,把我跟你说的事儿问清楚就行。”
陆乔并不想把这件事弄得大张旗鼓,最后搞得连吃午饭的心情都没有。
回到院子,飞机头一伙人闷着头,磨磨蹭蹭的收拾腐臭的内脏,有人受不了这恶臭味,索性在一旁撂挑子不干。
杨秀美心善,还想帮他们,被陈洋洋拉住。
“不想干了?”陆乔踢了飞机头一脚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