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真的是谁都没有办法，甚至这也是很多癌症患者最终决定离开的原因，就是太疼了，只要身体没那么疼的时候，他们生的希望就会再次燃起，可是那种疼一开始，真的是让人不想活。

江虹看着女儿喊疼，自己也心疼，但是也真的没有办法，这一关只能刘露自己过。

想着女儿现在脆弱，可能会想见到亲人，江虹说道：“露露，你爸爸去冲林学习去了，现在应该电话打不通，等到中午我去给你爸爸打电话啊！”

听到妈妈提到爸爸，虽然跟爸爸端午节的时候刚刚见过，刘露也挺想见到爸爸的，但是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让我爸好好去学习吧！”

江虹看着懂事儿的女儿，点了点头。

几个人陪着刘露聊天，试图分散刘露的注意力，让她尽量忘了身体上的疼痛。

在还不到十二点的时候，左瑾文和小宇来了。刘露出事儿的时候，左瑾文和小宇都在操场上各班的分担区，只是听到了救护车来了学校里，不知道救护车来干什么来了。

直到小宇回班的时候，才听到了班级中的同学说了刘露的事儿。看着班级里刘露和冉子琪的座位，小宇根本干不了别的。

想要从栅栏跳出去，被校警抓到了把他押送回了班级，直到放学，才找了左瑾文一起过来。

进屋看见几人在一起说笑，才放下心来。左瑾文跟在后面眉头皱在了一起。

看到刘露妈妈也在，小宇还是先打了招呼，“江姨，露露怎么样了？”

不等江虹说话，眼睛还红着的冉子琪先回答了小宇的问题，“脑震荡，骨裂。”

小宇看着刘露好像是没有什么大问题，而且刚刚几人还在说笑，才转而骂道，“都怪张宝森这狗崽子。”

左瑾文自进屋之后一言未发，一直皱着眉看着刘露，听到了小宇说张宝森，转头看向小宇，“张宝森？”

左瑾文知道刘露是坠楼了，却不知道是具体怎么回事儿，小宇路上也没说，听到张宝森的名字，自己在心里猜了个大概。

小宇听到左瑾文重复了一下‘张宝森’的名字，才觉得自己不该当着左瑾文说这件事儿，可转念一想，左瑾文在哪都能知道，也就是直说了，“对，张宝森，就是因为他们几个在走廊里打闹，才把露露推下去的。”

左瑾文大概能猜到小宇说的那几个人都是谁，但还是确认的问道：“除了张宝森，还有谁。”

“就是没事儿总跟他一起玩的那几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