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歌道:“自然是进去谢恩呀,陛下给了我这样大的恩赐,女儿想亲自进去谢恩。”
说着她抬腿就准备往拾梅殿里走。
“歌儿!”江浩文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里面都是男眷,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进去不太好,你放心父亲会替你谢恩的。”
江晚歌眨眨眼,她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水,看起来凄楚动人。
“父亲,你是不是害怕女儿进去胡闹?”
江浩文扯着嘴角:“怎会,你是爹爹最心爱的女儿,打小知书达理,怎会在这种场合胡闹。”
他手上稍带着力,把江晚歌往远处拽:
“父亲知道在这婚事上是你受委屈了,你不用担心,有父亲在这太子妃之位肯定会是你的,待你与太子正式成亲后为父便为你寻求子的方子,助你一臂之力。”
江晚歌脚底牟着劲儿,很不甘心就这样被推走,她嚷道:“父亲父亲你说话可要当真,要当真的呀!”
“为父说话肯定当真,今日你这婚事算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待你弟弟回京都后,为父便要太子着手准备大婚事宜,早日迎娶你入东宫。”
江浩文也怕夜长梦多,想早日把这婚事给了解了。
“江鸿远?父亲你别诓我,江鸿远不是外出游学得三年才能回来吗。”
江晚歌说着低下头掐着手指算时间,弟弟江鸿远是她的嫡亲胞弟,只比她小一岁,是相府的嫡长子。
他脑子活泛,早在京都时就常与那些公子哥混迹在一起,虽说没有干些作奸犯科的坏事,但不求上进,日日玩乐。
三年前江浩文害怕江鸿远在京都城里跟着那些世家子弟混得越发纨绔,便找了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文人,带着江鸿远游历学习。
这些年江鸿远虽不时有信件寄回府,但次数很少,刘丹梅曾经一度认为她的这位儿子是在外边出意外了,江浩文刻意瞒着她的。
江浩文道:“前儿个鸿远修书回来,说还有三个月回程,按照他写信的时间来看,估计还有十来天到京都了。”
他补充道:“鸿远将会是我们相府的未来,你和你母亲什么事都不能牵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