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宇难受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不知道江晚宁给他扎了什么针,他现在觉得整个五脏六腑犹如被一支燃烧的火把剧烈搅动着,灼热剧痛。
不仅身体内部疼,身体上方才被江晚宁扎的地方也是刺疼一片,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皮肤上的疼还带着痒。
他在这样的双重痛苦的夹击下,整个人都坐不住了,半瘫在圈椅上,面色惨白,冷汗淋漓,四肢打着寒颤,嘴唇不停的颤抖。
而反观太后则在位子上悠闲的坐着,捧着水杯喝江晚宁给了止疼药水,因为药水味道甜蜜还时不时眯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这让媚姬不痛快极了,同样都是下毒,为何太后那老东西丁点儿事都没有,根本没有受罪的感觉。
偏偏江晚宁还追着问:“你弄好了?还需要补下吗。”
拓跋宇不停地嚎叫着,媚姬强忍着怒火:“两颗断肠丸我看你怎么解!”
“不就是能止疼吗,让人找不到疼痛点那就找不到解毒源头,那才是最恐怖的!”
江晚宁哼道:“你还是不要管我这边的好,你家国主那边一炷香内若没把毒解掉必死无疑!”
她走到太后身边,瞅了一眼空空的水杯朝太后竖起大拇指:“很棒,不过接下来的过程会有点难受,需要您忍着点。”
太后朝半死不活的拓跋宇处望了一眼:“能有他那么难受?!”
“那是不会的。”江晚宁笑笑,“方才的止疼药水其实是一种隔离剂,进入你胃里后会找到之前服下的断肠丸,把它包裹起来。”
“这样以来断肠丸就不会与你的胃液直接接触,也不会在你体内融化,但现在我需要用催吐的法子把被隔离剂包裹的断肠丸给吐出来。”
“否者它在胃里放久了,还是会被人体吸收的。”
这是江晚宁能想出来的,最保守最安全的法子,太后年纪大了她不敢轻易用血清剂来解毒。
这法子人受点苦,但体内没有血清剂残留,不需要额外耗费时间精力来代谢。
太后明白了:“就相当于哀家吃进去了一颗石头,现下需要把石头给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