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轻声回答后,面上带着浅笑与白氏闲聊起来,所聊内容不过相府里的家长里短。
这几个月刘丹梅安静示弱,江晚歌不在相府。
江鸿远腿伤后也一直本分的跟在江浩文身后与府里的几个叔伯打交道,为自己入仕做准备。
白氏独自把控着财政大权,江浩文对她客气有加,时常还哄逗着,这段时间她在相府里过的如鱼得水,风光无限。
至于赵安秋,白氏也不是没有经过事儿的傻白甜,她明里暗里试探过好几次,确认她着实没有入府念头后才与她交好的。
特别是在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白氏更坚信赵安秋是个没什么想法,只想求个庇身之所的可怜孤女。
江俏俏听不下这些百无聊赖的闲话家常,托着腮翻着白眼去瞅赵安秋。
白氏瞥见这一幕,嗔怪的打了她一下用眼神来了个警告。
这一上午过的还算其乐融融,几个大人陪着江泰祥玩闹了好一阵才逐渐散去。
赵安秋临出门时,白氏托着江俏俏去送人。
江俏俏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再回来时却是一脸愤怒。
“你这又怎么了?不会又跟赵安秋杠上了罢。”江晚宁道。
江俏俏摇摇头:“怎么会,你才告诫过我的,我再怎么冲动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直面跟赵安秋杠上。”
她气呼呼道:“我生气的是那个婆子,就是我收买了帮我监视赵安秋的婆子!”
“若不是昨天她误报赵安秋和父亲有染,我也不会带着祖母和姨娘一道过去呀!”
“我刚才送赵安秋出门的时候,看到那婆子还在赵安秋身后跟着呢。”
“我想到昨天的事气不过嘛,就问她讨要之前塞给她的银子,谁知那婆子翻脸不认人了,说根本没有收过我的钱!”
“真是气死人了!我可是前后给她塞了将近一千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