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媛公主嘲讽道:“你们两个当狗还真是有耐心,这深冬腊月的你们跪在地上也不嫌冻得慌。”
江正业低着头,任由和媛公主的吐沫挂在脸上:“微臣的使命是让公主开心,只要公主开心做什么都行。”
这些天这兄弟二人早已习惯了来自和媛公主的冷嘲热讽,怒骂羞辱。
不管和媛公主怎么折辱殴打他们,只要他们二人还有一口气儿,第二天就是爬也爬到和媛公主面前,侍候她。
这是齐王给他们的命令,也是江浩文安排他们在齐王身边的用途,就是当一条听话的狗。
将来若齐王一朝得势,江家便有依附的靠山。
和媛公主听到这个回答哂笑道:“你说齐王派你们过来做什么?只是来供本公主消遣的么。”
“这是西越太子的府邸,本公主想打骂三几个奴才还是有的,何必要你们成天在本公主面前站着碍眼!”
“本公主可不想要你们这种毫无价值的人待在府里浪费口粮!”
“特别是你们江家人,本公主单是听到这个姓都脑壳疼!”
两人匍匐在地,面上同时闪过一丝阴霾。
江兴业眸光闪了闪,道:“公主殿下,那江晚宁虽说与我们是同一大家,但她是我二伯的女儿,素日里我们并不亲近的。”
他们兄弟二人自然知道和媛公主为何会对他们态度差,还不是因为那个爱出风头,把公主给吓晕的江晚宁!
“再说江晚宁已经出嫁,与我们江家更是没有关系了。”江正业跟着道,他抬起头看着和媛公主辩解,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江晚宁现在是睿王妃,是睿王府的主子,我们江家与睿王府不熟的,当初把她嫁过去也是为了冲喜。”
“公主您想想谁派我们过来侍候你的,就能明白了。”
江正业越说,和媛公主的神情越发阴沉。
提到江晚宁她就想起在朝贡宴上被吓晕过去的丑事,后来回想一下还觉得自己没有射中这事儿十分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