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盯着,不要随意抓人也不要轻易暴露,敌不动我不动,这种事情若没有抓个现行,没有拿出实证毕元堂一伙人是不会承认的。”
要锤就要实锤,彻底让他们找不到翻身漏洞才行!
“包括寺庙这边,里面受伤的人伤势好些后,你们就撤,由着他自生自灭。”
“他们不行动是为了让我们抓不到把柄,我们也不行动,让他们放松警惕。”
“至于这块玉佩……”谢辰瑾把曲里给他的玉佩递给祝言,“明天找个暗线去当铺当了去。”
祝言领命而去。
江晚宁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迷迷瞪瞪地嘟囔了一句,换了方向继续睡。
谢辰瑾被她娇憨模样引得低声轻笑。
等他们到达莫家已经是半夜了,谢辰瑾轻抱着她回房歇息,自己在她身边合衣而眠。
看着女子沉睡的侧脸,他微叹息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动作轻柔,好像在对待一块稀世珍宝。
次日,江晚宁醒来的时候谢辰瑾已经离开了。
给她留的纸条上,要她不用担心曲里,也不用担心军营的事,好生在莫家待着就成。
江晚宁瞅着外边树上几欲冲出树皮的绿芽,春天快到了。
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她才不会闲着呢。
秋山寺,曲里醒来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门外的小沙弥听到动静推门而入:“施主,你醒了。”
曲里哑着嗓子:“和尚?寺庙?我怎么在这里?谁送我过来的?他们人呢。”
松元道:“是两位寻常夫妻送你过来的,说你受伤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