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常河的话,我们几人立马向着他那边跑去,脚下瞬间荡起了无数黑灰。
“咳咳……”
等跑到季常河的身边后,我们几人全都咳嗽不止,裤子上更是沾满了黑灰。
周睿急忙用胳膊捂着自己的鼻子,与此同时,嘴里也在叫苦不迭。
“卧槽,大意了!忘了脚下全是黑灰了。”
先生只是咳嗽了两声,便赶忙询问道:“常河,青铜片呢?”
季常河指了指脚下,“就在脚下。”
我这定睛一看,脚下全都是黑灰,哪有什么青铜片。
“老鼠哥,哪那?我怎么看不见?”
季常河用手扇了扇面前的黑灰,“别急,刚刚还在的,只不过现在被你们荡起来的黑灰又埋起来了。”
说着,他就用手里的兵工铲在地上扒拉起来,很快一块黑不溜秋的金属片,就被找了出来。
“这是青铜片吗?形状上倒是挺像,只是为啥这么黑呢?”
如果不是季常河用工兵铲找出来,我根本都注意不到这东西。
周睿弯腰看了看,“青铜是烧不化,但是可以熏黑,肯定是刚才这里的烟太大,给它熏成了这样了。”
先生点了点头,“应该是熏黑的,好在这东西没有掉到平台下面,要不然咱们找它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
先生话音刚落,周睿就要伸手去抓,结果被先生拦了下来。
“别急,这东西说不好还热着呢,你也不怕烫到。”
“没事,这都多久了,应该已经冷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