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季常河走到石门那里,我就看到里面的情况和外面一样。
也是一个由青石条搭建的石房子,只不过面积要比外面的大出两倍不止,里面同样什么也没有。
此刻,先生正举着手电站在石墙边,时不时摸摸这、敲敲那。
我冲着先生喊了一句:“先生!”
听到我喊他,先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扭头看了过来。
借助着手电的光亮,我看到先生的脸上有好几道擦伤,额头上还有一个血口子,大概有个一公分左右。
伤口应该简单的处理过,表面的血迹已经没了。
“上完药了?”
先生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我赶紧点头说:“上完了,现在身体也没有那么疼了。”
说着,我还活动了一下身体,示意自己没啥事了。
“呵呵……”
先生眉毛一挑,罕见的调侃道:“我刚才可都听到了,定江你喊的声音也太大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先生,这可不怪我,主要老鼠哥揉的太疼了。”
一听这话,一旁的季常河立马就不干了,“定江,什么叫我揉的太疼了?刚才不是你小子说挺舒服的吗。”
“什么呀,刚开始可疼了!”
先生点燃一根烟,缓缓开口道:“定江,你表面上虽然没有任何伤口,然而剧烈的撞击,却会让你体内堆积不少淤血。”
“一开始必然会疼痛,不过只要将淤血揉开,也就没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