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少年轻咳两声,很失败地没能缓解尴尬。
覃父盯着看了会齐绥安还有些红肿的嘴唇,又偏头看了一眼幺女一模一样复刻的嘴唇,最后落在了两人还没有松开的手上。
白色瓷盘里的葡萄和西瓜散落一地,覃父怒气冲冲地拿着碟子作势要打齐绥安:
“亏我把你当外甥,你特娘的想当我女婿?”
齐绥安不躲避,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叔叔”:“我....”
他的话还没出口,覃父大叫道:“覃问呢?覃问滚出来,领着你的儿子和妹子滚下楼。”
不等覃识和齐绥安作何反应,覃父自己大步下了楼,那架势能上街撂倒五个正值青壮年的街头混混。
覃问一脸莫名地走出房间,看到茫然不知所措的两人便瞬间明白了,她叹了口气:“怎么这么不小心?”
覃识欲哭无泪,她也不想这么毫无准备地被抓个正着。
这时候最先冷静地还是齐绥安,他柔声安抚道:“先下去,错在我,我去和叔叔道歉解释。”
三人前前后后地下了楼,动静惊醒了准备就寝的覃母。
于是大半夜,除了不在家的覃听,全都整整齐齐地坐在客厅里。
覃母听覃父说他一推门就看到两人比德国香肠还肿的嘴,当即就想到了之前在浴室里传来的动静,面色也很是不好,斥责道:“你俩真是胡闹!”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短小
请个假儿
可能下一次更新得到26号
第33章
覃识和齐绥安确定关系尚未十二个小时,打定主意不告诉任何人,结果直捣黄龙被覃父抓了个正着。
她白着一张脸慌里慌张地组织措辞准备面对暴风骤雨的盘问,余光中瞥到齐绥安倒是气定神闲,以至于都让她差点怀疑这也是他的有意为之了。
覃父一脸痛心疾首地看了眼齐绥安,然后转头问覃识:“你们现在在谈朋友?”
覃识“嗯嗯啊啊”老半天,说:“这怎么形容呐...”
覃父横着两道眉打断:“就说是还是不是。”
覃识的声音就弱了下去,她悄悄看了眼齐绥安,又是不争不抢随她怎么说都乖乖承受的样子,跟之前遇到宋修白时如出一辙。
让覃识都觉得自己一旦否认,就罪不可赦了。
四片红嘴唇实在过于铁证如山,她硬着头皮说:“是...”
于是覃父捂着胸口向后靠去,手指在空中点了老半天,要不是覃识知道老父亲身体健康,都要以为是中风了。
好半响,覃父重新坐直,没好气地对覃识说:“没你事了,滚回房间。”
明显是准备三堂会审齐绥安一个人。
“?”覃识原先害怕面对父母盘问,如今让她回去又却又觉得不是滋味,她挺直腰板把齐绥安护在身后:“一个巴掌拍不响,有什么不能问我只能问他的?”
主要也怕齐绥安趁她不在就信口开河,虽然他并没有这方面的不良信用,但鉴于近期行为,覃识已经不敢相信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而齐绥安呢,对覃识这一套很是受用,温情脉脉地在她身后凭借着身高差俯视她绒密的发旋。
这样的眼神在老父亲眼里真是触目惊心,原本好好养着的小猪仔和小白菜,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内部互相拱起来了,于是他更加厉声地催促道:“快点上去。”
齐绥安悄悄地捏了捏覃识的手指,用口型对她说:“放心。”
这副尽在掌握的样子,让覃识实在难以放心。
但眼看着覃父的表情一点点沉下来,怒气隐隐有了动真格的迹象,她只能不情不愿地上了楼。
原先打算留出一条小缝偷听,被亲自上来的覃父面色不善地关上了。
她只能焦灼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会想着为什么偏偏这么倒霉就被抓了个正着,一会又真的担心父母对齐绥安说出什么不好的话。
齐绥安有着优渥的出身,出众的外表和头脑,除此之外只剩下父母双亡,流离在外十年余。
虽然覃家对他视若己出,但原生家庭的遗憾终究无法弥补。如今他回到齐家,覃识了解的不深,但看出来的只是,物质弥补绰绰有余,精神上的亏欠却不曾偿还。
而齐绥安在覃家本身也不缺衣少食,过着和名门少爷别无二致的生活。
在覃家的这些年来他不曾提及对自己的过往,深埋在心底不知究竟是发酵还是淡退。
如果可以,她希望覃家一直是可以小小安慰到他的地方,而不是因为这场毫无准备的恋爱,让他变得“流离失所”。
可不谈恋爱行吗?覃识扪心自问,答案是否定的。
原先不沾不染还好,经过这十二小时后却变得像强制戒瘾一样困难。
其实原先她不愿意透露给任何人的原因是,她觉得这所谓的交往关系带着利益交换的筹码,并非至纯而不可长久。
但眼下齐绥安这点诱拐的技俩已经被戳破,这样的想法便也失去了支撑点。她也有些迷茫,究竟该不该告诉父母和身边的人。
这十年来所谓的“姑侄关系”,让他们的交往带上了些靡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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