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莫易立马否决，离了婚她就不能赖在陆家了，好不容易连上的线索可就断了。

但她不能跟陆无涯这样说，只能苦口婆心道：“陆通不会同意你离婚的，他还想让我当他的探子。”

“我去跟他说。”

“你的毒也没有完全清除，而且终极医疗学会的事情，大宝的事情，都还没有理清楚，我现在离开，你会很危险的。”

莫易说完自己都愣怔了一下，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和陆无涯已经牵扯了这么深吗？

陆无涯张了张嘴，他也知道这些事情很难解决，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也许等以后，我们可以换一种关系继续共事。但是现在我们接触婚姻关系吧。”

莫易百思不得其解，她忍不住问道：“难道是为了你的前任？陆老太婆用她威胁你？”

“什么前任？”陆无涯眼中浮现一丝茫然，随即他明白了莫易的意思，却没有否认，“你可以这样认为。”

“可你知不知道她遇到的问题和你一样，并非无药可医。”莫易不得不说出了今天的发现。

“如果你和你前任……这样称呼好奇怪，她叫什么名字？”

“无……春花。”

“吴春花？这名字够复古的。你和春花如果都是被终极医疗学会的实验迫害成这样，那陆家明显就有问题，我们离真相已经很接近了。”

莫易努力争取，可陆无涯看她的表情却有些奇怪。

一直以来，陆无涯在她面前都是顺从的、乖巧的，甚至有时候是楚楚可怜的，可现在却带着上位者的温柔。

这两种情绪不应该出现在同一个人的面孔上。

“我知道，”陆无涯抬起手，可好像不知道往哪里放，又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