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梓眯了眯眼。
白明悦双手环胸,身体靠在桌子旁,睨她,笑了:“花了我好久的时间才调查到的。”
江晚梓嘲讽地笑了声:“那你应该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那你可能不知道,当年有条新闻特别火。”
江晚梓眉头拧起。
“当年整个立临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今财阀大家族沈氏大公子、沈氏集团掌权人沈郁寒痛失爱妻,患上臆想症,疯了多年。”白明悦啧啧几声,“人人都在赞叹冷血豪门竟还生出了这么一个深情种,爱妻子多年,妻子身亡后,抱着妻子骨灰七天七夜不下葬。人人都说他是深情种,妻子过世后多年不娶,仍然独身一人。”
江晚梓打断她的话:“白总,您想说什么?”
“沈郁寒……真的喜欢你。”白明悦话里有可惜和嫉妒,“但好在,你好像不喜欢他。”
“……”
“我这人有个毛病,”白明悦挑眉,“我喜欢的如果不喜欢我,我就希望他永远都得不到自己喜欢的。”
“……”
真是有毛病!
白明悦那天说的话,江晚梓是在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她喜欢沈郁寒,想宣誓主权,让她不要靠近沈郁寒,那也没必要说那些。
仔细想了一下,面对沈郁寒不喜欢她这件事上,与其说白明悦很不悦这件事,还不如说她很喜欢看沈郁寒受到折磨。
对她说的那些话,倒不像是来挑衅,而像是嘲讽和落井下石的。
江晚梓看不透白明悦在想些什么,好在虽然她是她上司,但白明悦平时很忙,不是去参加什么会议就是出国参加什么服装秀,要么就自己待在自己设计师,搞自己的服装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