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那杯酒后,江晚梓感觉头有点晕。
伴随着身体不算飙升的体温,感觉身体里有几千万只蚂蚁在爬。
眼皮好重,脸好烫,江晚梓拍了拍脸,努力撑起眼皮,眯着眼起身,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去卫生间。
卫生间的走廊灯光昏暗逼仄,来往的人不多,有几面墙隔绝,正厅那边的声音隐隐断开了。
这边一片寂静。得
刚拐弯拐进女士卫生间的走廊,眼前突然闪现出一个男人。
男人身形高壮,肚子便便,梳着高油的头发,提着红酒瓶跌跌撞撞地挡在江晚梓面前。
他眯眼瞧着,笑得一脸猥琐暧昧:“呦,这不是……不是江家那个私生女吗?”
江晚梓被这声恶心到,抬眼看去,才发现这男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脑袋太疼了,伴随飙升的体温和涌上来的恶心感,让江晚梓很难受,又碰上这么个恶心男人,更觉得恶心。
这酒的后劲怎么那么大?
她把手推开:“滚开!”
“你妈的,敢叫我滚!”
男人扔掉酒瓶,酒瓶与地面发生碰撞,碎成一片。
江晚梓两手手腕被男人紧紧攥住,一个旋身,她被压制在墙角,两手被拐到头顶。
男人放大式的肥头大耳袭过来:“江晚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发烫,很难受很难受,恨不得想要个男人来草你啊!”
江晚梓眸色一震。
什、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