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林子晋狼狈坐在大街上,却再也没有人会关心他,回到家里,本以为能有温柔乡得到安慰,可宁若玉似乎变了。
她每日想的都是银子,每日都想着让自己如何向上爬,哪怕没有尊严的给别人当狗,她都丝毫不在意。
这些,从来都不是他愿意做的,沈家人也从不会容许他做这样的事。
思及此,林子晋心中闪过一丝后悔,如果沈家还在,他一定爬的比现在还高。
可他错了吗?他觉得自己没错,不除掉沈家,他永远无法挺直腰杆,永远都会被人说是靠沈家起身的,可他很怀念沈清歌对自己的好。
“不让你喝酒,你偏喝,一口就醉成这样,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再喝酒。”
沈清歌背着南宫锦瑟从酒楼内出来,轻声训着和背上已经迷迷糊糊睡着的人。
林子晋醉意上头,听到沈清歌的声音,抬头看去,意识模糊间,仿佛看到沈清歌站在自己面前,下意识拉住她的裙摆,流下鳄鱼的眼泪。
“清歌…我后悔了…”
林子晋说着,整个人趴在地上昏睡过去,可站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沈清歌,而是宁若玉,因为心疼林子晋,她跑过来接人,却没想到听到这翻话。
宁若玉面色铁青,不解的看着林子晋。
他在后悔什么?后悔娶了自己,还是后悔害了沈家,后悔了,然后呢?想休了自己,转头去找沈清歌吗?那自己算什么!
宁若玉眉头紧蹙,手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肉中,不断猜着林子晋话中的意思。
而沈清歌在旁边亲眼目睹这一切,看着气的浑身发抖的宁若玉,嘲讽道:“看来,你也没完全笼络他的心,哎…给人家生儿育女,流落街头吃苦,到最后他怀念的还是我,宁若玉,你真可悲。”
说罢,沈清歌背着南宫锦瑟离开,宁若玉气的头昏脑涨,冲上前拉扯沈清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和表哥说了什么,你们为什么会在同一家酒楼,沈清歌你不知廉耻,竟然勾引我的夫君!”
宁若玉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沈清歌背着人,不想和宁若玉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只是她的尖叫声已经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大街上,百姓以为宁若玉是正妻,抓到夫君和女子出来鬼混,纷纷对着沈清歌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