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具的那一刻，万傅辰眼神明显慌了。

“脏，你不要碰。”夏侯渊说着，拎着面具连带着万傅辰一并丢给一旁的悟空，严肃道：“明早，我要知道他和他背后之人全部信息。”

悟空嘿嘿一笑，拍着胸脯保证道：“将军和夫人先回去休息，审问这家伙都用不了一晚。”

夏侯渊满意的点头，沈清歌丢给悟空一颗药丸，说道：“这是解药，服下后半个时辰他就有知觉了。”

“得嘞！”悟空收好药丸，扛着万傅辰朝着天牢方向跑去。

回去的路上，沈清歌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夏侯渊，轻声问道：“将军，你...恨皇帝吗？”

夏侯渊微微睁开眼，对上沈清歌好奇的目光，轻笑道：“夫人火眼金睛，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我只是看过太多怨恨的目光，对恨意的眼神很敏感。”沈清歌笑着回了一句，回想起前世她杀过的那些人，几乎每个人的目光都带着怨恨，那种绝望的恨意，几乎每个眼神，都深深刻在她的骨子里。

“将军执念想把龙腾的水搅浑，最初娶我也是因为要向皇帝复仇吧，你想从二皇子那下手，才利用我和林子晋的关系对吗？”

沈清歌抬眸望向远方，虽然说的这些她早就知道答案，但此刻心里竟有些许失落，可她又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夏侯渊坐直了身子，挡住沈清歌的目光，眼中满是不解：“夫人，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这些事为夫早就和你说过的，并没有任何隐瞒。”

“你怎么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夫人你别吓我！”

夏侯渊看着沈清歌哭了，手忙脚乱慌得不行，动作轻柔为她擦去眼泪。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沈清歌哽咽抽泣，心里闷闷的，豆大的眼泪不断落下，心中怪异的感觉，让她的眼泪完全止不住。

夏侯渊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心中仔细回想今天到底是谁惹到了自己的爱妻。

沈清歌不想理会夏侯渊，推开他独自缩在角落里默默流泪，她也不想这么不争气，可是心里竟莫名生出一股委屈的感觉，让她无法平静。

夏侯渊从身后轻轻抱住她，轻声问道：“夫人，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好吗？为夫太笨，猜不透你的心思。”

夏侯渊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沈清歌伤心难过的原因，极力压制着找不到爱妻难过的原因，而要失控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