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电光火石。从沈曼暴起，到尘埃落定，前后不到五秒钟。

实际上，以沈曼现在的基础素质，换作是姜山，只要一秒钟，就能轻松解决掉几个改造人。

但沈曼缺乏杀斗经验，或者说没有杀斗经验。

她甚至在打死第一个小鲜肉的时候，愣了神。

也亏得她基本素质远超这几个改造人，否则被反杀都说不定。

五人组的确有着非同凡响的力量，可在姜山这里，到底不够看。这些人不知经过了怎样的身体改造，使他们获得了近乎人体极限的力量，略逊于姜山给上面的那两份配方中的凡境配方的效果。

三五吨的气力，百米四五秒的速度。

但是，他们经受的这种改造，就像姜山起初说的‘犹如灯火浇了一桶油，外烈内虚，命不久矣’——是透支生命力的路数！

每一次剧烈的杀斗，都将消耗掉他们大量的生命力。以姜山的眼光来看，这种烈度的杀斗，不消十次，不被人打死也会暴毙而亡。

沈曼站在废墟般的车厢中间，神色恍惚的看着眼前她亲手造成的这一切，呆呆地，犹如木鸡。

被姜山按在小桌子上的黑长直女孩身子勉力蠕动，恶狠狠的望着姜山，咧嘴龇出两颗小虎牙，反倒竟然不那么凶狠，有一点可爱。

——当然，这是姜山的个人看法。

实际上，这个女孩眼中的那股子凶狠的劲儿，实在是本世界当前姜山生平仅见——对面世界不算。

姜山正待对沈曼说话，却忽然，他抬手一指弹出，啵的一声空气炸响，沈曼脑后忽然悬浮起来的一块尖锐的金属残片被指劲炸成齑粉，便见那个被镶嵌在车厢前头门上的小青年的脑子如西瓜一样爆炸开来。

“念动力？”

姜山眉头一挑。

沈曼被惊醒，脸色唰的变白，手足无措。

姜山说：“看来你的确不适合杀斗，也甭练了，以后不让你做这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