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道:“我不干涉他国,有一个前提,就是不与之深密牵连。”
“我对瓦坎达示以平等态度,对阿缇兰起初也是持平等交流的想法,原因就在于,我与他们没有深密的牵扯。”
“实际上你应该知道,瓦坎达也好,阿缇兰也罢,乃至于如今的阿斯加德,我对他们的体制,其实都不喜欢。”
“若海拉成了我的人,托尔、洛基算是我妻弟,加上阿斯加德的重要性,我必然是要干涉阿斯加德的内政的。”
“这不在于是否给阿斯加德打开一条新的修炼道路的问题。像你一样,我并不吝惜知识的传播。”
“问题在于,我也许会颠覆阿斯加德的传统体制。”
他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思想的拥趸者。”
古一沉吟了一下,道:“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
她说:“我知道你是怎样思想的拥趸者。”
“但到底来说,相比起被毁灭,政体的改变,也是能够接受的。”
“再则阿斯加德的政体,建立在血脉的基础上;王族血脉最强,力量最大,各路神灵次之,普通百姓最次。他们的政体,很稳固。”
“即使修炼功法在阿斯加德传播开来,也未必能颠覆他们的政体。”
其实若要细说,阿斯加德的政体,很像对面世界的方国;也是以血脉为基础,构建的体制。
这种体制,上下级分明,力量层次差距明显,稳固且腐朽;强大血脉者高高在上,普通人则如尘埃。
好在阿斯加德不那么残暴——动不动拿人血祭之类的,不把普通人的性命当回事。
又说:“奥丁别无他法。”
“要么老老实实迎接诸神黄昏的到来,眼睁睁看着阿斯加德走向毁灭;要么寻求一条未知的道路,这条道路哪怕最后让阿斯加德变得面目全非,也好过消亡、毁灭。”
姜山了然,叹道:“似如阿斯加德这样的强大文明,也有诸多的无奈;这一切的根源,我看还是源自于他们的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