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巨星的话，亦真亦假。

她的仇恨是真，其他则真假参半。

这是一个老江湖。

不过姜山也不打算揭穿——一个文明孤儿，要在宇宙中生存下去，并且矢志复仇，那她必定不可能是一个善男信女。

也许谎言已经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这是一种自我保护。

姜山可以理解。

他摆了摆手：“你觉得你对我有什么用处？”

一句话，直接进入审判阶段。

超巨星目光一闪，说：“我行走宇宙几百年，见多识广，了解许多文明的秘密，仅此一项，我对你、对你身后的这颗星球，就是有价值的。”

又说：“就像我为萨诺斯工作的时候一样，我为你工作，并且在工作期间，保证对你的忠诚。”

说：“我自身，就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大的筹码。”

她很坦然。

“你是前所未有的强者。萨诺斯做不到的事，你一定能做到；当然，我也知道，你不是萨诺斯那样的人。但我仍然希望，能以我所有的一切，换取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她走到姜山身前，以蹲姿，仰望，表达一种臣服。

姜山掂起她的下巴：“杀你或者留下你，于我而言，都无关紧要。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你还是有价值的。”

......

原本卡罗尔和卡魔拉有利用超巨星的想法，把她派回高天尊身边，以这样的途径，获取一些隐秘消息。

不过这一连串的事，仿佛快进一样，来的太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