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神一动不敢动，在姜山的眼皮子底下，她这种级别的维度魔神只是个小虾米——大抵和很早以前就死在姜山手中的兽魔神相差仿佛。

她甚至没法儿逃。

因为她有别于其他维度魔神的迥异行为，使得她的维度世界一定程度上向神国转变，已经和瓦坎达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

就是说，她的维度世界已经被固定。

当然，她可以抛弃维度世界，自己单独溜走——但人总是这样，在没有走到最绝境的时候，会心存侥幸——维度魔神的心灵并不比人高贵，甚至于维度魔神的欲望比人更强烈无数倍。

总之一句话，她舍不得。

万一呢？

万一姜山觉得她还有用呢？

但在姜山说出‘想怎么死’这句话的时候，她终于没有了任何侥幸，但即使如此，她仍然不放弃祈活。

“这一切都不是出自我的本心，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弥补犯下的错误，恳请您饶恕我的性命。”

姜山松开旺达和安娜贝丝，就地盘膝坐下，道：“你和宙斯是什么关系？”

黑豹神心下一紧，又是一松，连忙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维度魔神，在超维时空的神灵眼中，我的存在不值一提。”

她说：“前不久，宙斯忽然降临，我无法反抗，只得听从他的命令；因为您在时空长河之中构筑大坝的缘故，宙斯没有其他的途径把化身降临到地球，所以...”

姜山眼睛微眯着：“所以，他是向你借道，然后顺利降下化身？”

黑豹神默然。

姜山心中早是了然。

“这么说，波塞冬走的也是这条途径？”

黑豹神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