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山此时，早是从森林仙女身上，转移到了赫柏身上。

赫柏也是一位多元级数的存在——但她并不强大，差不多与现在的古一相差仿佛，若打起来，她多半不是古一的对手。

多元之间的强弱，差距甚大；而且物质时空的多元和超维时空的多元，本质上是有区别的。

神系的多元和自己个儿跑单帮修炼上来的多元，也是不同的。

至少在姜山引入对面宇宙的修炼方式之前，物质时空没有真正的多元级数的强者。

譬如奥丁，他早是物质时空的顶尖强者，但他无法在物质时空以物质实体成就多元，必须在物质实体生命终结之后，进入超维时空的瓦尔哈拉，他才能成就多元。

同时，神系多元与跑单帮修成的多元，也有很大的不同。

这里的不同，不是在于强弱；自己修成的多元，法则是自己凝练、造就的；而神系的多元，其掌握的法则，来源于其神职神权。

这种是可以被剥夺的。

就比如奥林匹斯的某个神灵，如果他触怒了宙斯，宙斯作为神王，就有能力剥夺他的神职；失去了神职，便失去了神权，失去了神权，便失去了神权代表的法则。

反正说来说去，就一个——姜山比赫柏强大的多，所以他附着在赫柏身上，赫柏也无法察觉到他的存在。

姜山此时形如微尘，就站在赫柏的一根头发上，俯瞰着赫柏精致的面孔，十分赏心悦目。

怎么说呢，这些女神，一个一个的，气质各异，但都可以称得上‘完美无瑕’四个字。

很美。

姜山嘿嘿一笑，想起相关宙斯的一些传说，便忽然间来了兴致。

——正在小憩的青春女神赫柏，恍惚间半睡半醒里，看到一位伟岸无比、强大无比、神圣无比、刚烈无比的神灵出现在她眼前，似乎有轻声细语，似乎有爱意绵绵，赫柏便倒在了他的怀里，顿时春风一度。

赫柏从小憩中醒来的时候，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极度欢乐的红晕；她一下子坐起来，四下里张望，安静、空荡，四下无人，便不禁心里涌起一股失落。

“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