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照片吗?”
眼角微抽,想到父亲绝口不提的母亲,林宁追问道。
“抱歉,这个真没有。”福伯说。
“他那么喜欢,怎么可能连张照片都没?”林宁道。
“是太太临终的遗愿,太太恨那个女人,太太”
“行了,我对你们的家事不感兴趣。”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等福伯说罢,林宁话题一转,看似随口问道。
“那女人叫什么?”
“叫”
“叫什么不重要,既然选择你,我就不会再去想别的女人。”
突然传来的男声,铿锵有力,恰好断了福伯嘴边的话。
屏气凝神的林宁,猛的扭过头,差点被气到当场吐脏。
“卧,我有问你吗?”
“你想知道我的事,大可直接问我,没必要在背后打听。”
微微一笑,马国腾柔声道。
“少自作多情,我是好奇那老女人跟我到底有多像。”
“我信你。”
“你”
“林小姐,医院这边已经安排好了。”
插话的是福伯,福伯说话的同时,特意指了指马国腾身后的方向。
顺着林宁的视线看去,护士,医生,乌泱泱一群人不说,最前端的两人,手中居然端着个担架。
“只是崴个脚,要不要这么兴师动众。”
没好气儿的瞪了眼窗外的老男人,林宁扭过头,冲着驾驶位的福伯说道。
“林小姐您说的是,我这就让他们推个轮椅过来。”福伯说。
“人也撤了,烦。”林宁道。
“是。”福伯说。
“”
又是一番折腾。
车外,轮椅,护士,马国腾,福伯,军子。
车内,默不作声的林宁,抓着扶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现在的自己,真的可以骗过那些对人体结构一清二楚的医护工作人员吗?
如果被人发现男扮女装这一事实,自认被耍,恼羞成怒的马国腾,又会如何对自己?
思绪飞转,细思极恐。
片刻,一门之隔的福伯,隐晦的给军子丢了个开门的眼神。
“林小姐,方便的话,您还是自己将门打开吧。”
军子很客气,之所以好言相劝,纯粹是怕拉车门的时候,不小心误伤到抓着扶手的林小姐。
林宁很无奈,霉运惩罚还在,这要真下车进了医院,天知道又有什么样的惊喜等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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