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轻蔑撇了撇嘴,不夸张的说,当初如果把针打了,韩医生至少要搭套房子进去。
“不说这些。我问你,如果他们真来管闲事,你怎么答复?”
没好气儿的瞪了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爱人,宁婉问道。
“医院那帮子都知道我和小老头关系最好,他临终前委托你们照顾他孙女的日常起居,有问题吗?”
病友托孤这种事儿,医院常有,林宁得意的挑了挑眉,就是辣么机智。
“这是你刚想的?”
目瞪口呆的林建国,不可置信的看了眼爱人。
没听错的话,儿子刚刚说的,正是爱人之前在路上的提议。
“不然呢?”随手捋了把头发,林宁疑惑道。
“儿子都那样了,还跑去照顾别人的孙女,合情合理吗?”
扭身给了爱人一个滚蛋的眼神,待林建国借口抽烟离开后,宁婉继续说道。
“放着自己重病的儿子不管不顾,天天跟别人的孙女住一起,说得通吗?”
“”
仔细想想,母亲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意识到是自己把问题想简单的林宁,鼓了鼓嘴,一时间还真没什么办法。
“跟妈说实话,你以后真的非女装不可吗?”
沉默片刻,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儿子,宁婉一边说,一边行至儿子的身后,拆了林宁略有些凌乱的马尾。
“嗯。我有种预感,只要我一直女装,我就有很大机会痊愈。”
再次看了眼系统的女装值,林宁轻声说道。
“痊愈?”捋着头发的手,微微一怔,宁婉不确定道。
“嗯,不瞒你说。我早上在家做了试验,随着我身上的女装件越多,我的身体越有劲儿。”
“所以你上午去打了耳洞?”
“我爸跟你说了?”
“这么大的事儿,他敢不跟我说吗?”
“嘿嘿,霸气。”
“不说这个,你不是想我们搬过来吗,妈妈有个主意,想不想听?”
“如果你想说假死的事,大可不必。”
从母亲期冀的眼神,不难猜到些东西。
林宁摇了摇头,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自己本来的身份,真的很难。
“傻小子,妈妈怎么舍得让你假死。妈妈想说的是,送你出国。”
“出国?”
“林老资助你出国就医,去博那一线生机,作为交换条件,爸爸妈妈负责照顾他孙女的日常起居。”
“想着法的送我走,是怕我的异常引起别人的注意?”
母亲的意思不难理解,很快便反应过来的林宁,淡淡道。
“不瞒你说,我们设想了无数可能,这是目前能想到最好的。”宁婉说。
“明白,需要我怎么配合?”林宁问。
“自己住段时间,等时机成熟,我和爸爸再搬过来。”
“还有呢?”
“改个称呼给外人看。”
“称呼?干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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