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知道,干爹干妈这是好心好意,想给许大茂说个情,让他俩重归于好。
可她心里头委屈啊,遭了这么大的罪,还差点嗝屁了不说,瞧人家许大茂,那是一点想要争取的意思都没有。
还踏马的口口声声说,都听她的。
“说听我的,那你咋还跟秦京茹上演了一出“月黑风高夜,错抱佳人归”的戏呢?
就算是被酒精上了头,被夜色迷了眼,被小人设了局,可你抱得那叫一个紧啊,跟八爪鱼缠上了似的,生怕人家跑了似的。
这哪是听我的,分明就是扯犊子嘛!”娄晓娥心里暗自吐槽。
“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娄晓娥心里头跟吃了秤砣似的,铁了心不松口。
她现在啊,啥也不想,就一门心思地想把自个儿的身体养好了,至于许大茂,先晾他一边儿凉快凉快吧!
“我这小体格,可得好好补补,不能白遭了这份儿罪。”娄晓娥一边儿想着,一边儿还念叨着,“等我缓过这口气儿来,再跟他慢慢算账!”那语气儿,硬气得跟三九天的大风儿似的,嗖嗖地刮人。
老头儿心里头也是急,想给干儿子说几句好话,可又恨他不争气,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整得家里鸡飞狗跳的。
心想,让许大茂自个儿尝尝这苦果也不是不行。
“你这丫头打算在医院赖一辈子啊?不回家啦?”
“干爹,您就别逗我了,就算我愿意,人医院也不答应啊。
至于回家嘛,我回去,许大茂就得走人。
那大院子我一个人住着空荡荡的,也没啥意思。
我心思吧!要是没人收留呢,我就去追我爹娘了。
反正,我兜里有钱,时间也宽裕,总不至于流落街头。”
“哼!你少拿话儿磕打老子,老子家可不养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