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形色色的日常在不知不知觉中流逝着,不紧不慢,若即若离,心心念念而又保持距离福
每个人都在各自扮演自己的角色
二月,这是东京最寒冷的季节,也是东京的雪季。
到寒冷,还是京都更甚,雪也比东京多,因为京都是盆地,所以更加严寒,不过东京的雪也别有风情。
就像伊豆,笠原,同样属于东京都市圈的八王子认为自己也是东京人,这倒不是想奋力挤进去获得身份认同,大概是不想连琦玉县都不如吧。
当然在京都人看来,这些关东的土包子都没区别就是了。
清云淡,放目远眺,一副冬景铺展,雪花在空中飘舞,落在皮肤上很是冰凉。
学校中庭的池塘结了一层冰,并不厚,有学生正在冰面上戳出几个洞,旁边跟着一只油光水滑的狸花猫,趴在池塘台阶上舔舐毛发,像一只肥胖的海参。
那是饲养部的学生,她们的部活方便到随时都可以展开。
荒川琴雪的病在悉心的照料下很快就好转了,这段日子是荒川琴雪最快乐的时候,毕竟是可以尽情对那个讨厌的家伙颐气指使的最好借口。
回到学校的早川有茜和往常没有不同,依然在三年级里过着形单影只的生活,不过在角落里多了一条尾巴,这条尾巴甚至做过捡她喝剩的饮料瓶用来收集的行为。
这种不该发生在女子高中生上的行为倒是因为少女稀薄的存在感没有引起注意。
从上往下看,可以看到为艺术赏划分出来的教学楼里舞乐组晋级的少女们脚步匆匆,紧锣密鼓的训练。
正值短暂的午饭时间,因为气的原因,学校的台虽然没上锁,但也没有人,在寒风凌虐的二月在**自一人吃便当,想想就觉得可怜。
巫马星津独自一人在台享受着自己的午餐。
是午餐,其实也不过是两个菠萝包,一罐尚温的罐装咖啡,跟过去丰盛到几乎吃不完的情况相比相当凄惨。
那晚不是早川学姐,而是和她长相极为相似的另一人。
当巫马星津意识到这一点时,他明白自己彻底踏入了深渊,触及到那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