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黄色的正方形盒子坐在两个差不多的铁盒子上,再往下面是一大块塑料盒子斜面上的按键,在玻璃屏幕的左上角黏着个价格标签,上面标着两个组数字:“1298(4kb)2638(48kb)。”
郑建国多瞅了两眼,范戴琳倒是没有继续开口,好像感觉他想买也买不起的时候,郑建国又走了两步停下,瞅着一台电视前摆着个标有atari2600字样的包装盒,旁边的售货员就靠了过来,稚嫩的面庞上露出打量之色开口道:“这是雅达利游戏机,现在有优惠只要99美元就能抱走,你就可以在家里接在电视上面玩了——”
说了两句看到郑建国瞅瞅自己又低头看游戏机,阿肯连忙到了他面前打开电视机后又将电视上的音量放大,一阵吱吱咔咔的音乐声传来,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柄晃了晃,只见彩色屏幕上一个小球在中间飞向左边,然后左边的一条竖线移了过去将小球打回右边,当即满脸兴奋的开口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
“——”
郑建国眨了眨眼睛瞅瞅电视机,又抬起头瞅瞅这位想要卖给他游戏机的营业员胸前,接着又笑了笑后和范戴琳远去,留下满脸问号的阿肯瞅着他的背影眨了眨眼,挂着雀斑的脸上满是好奇之色:“这人,好像很眼熟——哦,他是那个上了时代周刊的共和国人?!也对,据说他到哈佛医学院去学习了,而这片的房租又是波士顿市区最便宜的。”
阿肯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后便将这些扔出脑海,直到几天后他在上班时见到最新的波士顿日报,才在路过时因为那张见过的面孔多看了两眼,却不想只是这两眼就把他的注意力给拉住了:“昨天的郑建国没有谈他的学习和研究,但是我们可以确认的是他的英语口语能力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除了因为词汇量的缺失会让他在接受采访中说不出口而是改用书写交流,他最新谈论的内容是一款游戏。
这是款被他才拿到的魔力方块带来灵感的游戏,游戏在他的设定里面由七个部分组成,用字母来表达则是以s、、l、j、i、、t随即从上往下的掉落下来,然后玩家可以控制这些由方块组成的字母翻滚,最终将他们在落到最下面时平铺成严密无隙的一排。
如果你用这7个不断随机掉落的字母平铺成了一排,那么按照郑来说最好玩的一幕就会出现,这一排会在发出悦耳的声音后消失不见,同时给玩家带来分数的增加以区别玩家的技巧级别,这是种超出现在市面上所有游戏规则不同的玩法——”
“这家伙,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
就在阿肯想象了下这种玩法后满脸诧异的同时,在不远处的枯枝残雪为主题的哈佛医学院内,范戴琳也瞅着手上的报纸满脸诧异:“你,你要是不说出去,可能就能卖钱了——”
“嗯,这个也只是在接受采访时想出来的,也没想到这个能卖钱?”
郑建国眨了眨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说过,不等她开口继续道:“我以为只有游戏机和电视机能卖钱。”
“这个,也是种价值,不过我不清楚。”
发现这位竟然是在接受采访时想出来的,范戴琳也只得将隐约可以卖钱的想法扔开,接着看起手上的报纸道:“那也许会有人来找你谈呢。”
范戴琳的语气有些不确定,当然这在郑建国的认知里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大名鼎鼎的俄罗斯方块风靡了他娃和孙的成长历程,二三十年的流行可不是这会儿那些像素点的游戏能比的,也就飞快到了办公室的换衣间换过衣服,冲着几位发际线后飘的老师点了点头出门,瞅着远处的范戴琳开口道:“今天还是去实验室看载玻片吧?”
等待四月份开学大一新生的空闲,郑建国这段时间的主要任务也是强化英语的学习,特别是对于普通美利坚人都不用的医用方面部分,他在过去的这几天里便选择泡在了实验室里,一方面是学习试验过程和手法,另一方面也是在学习如何操作他做梦都没想过的仪器设备,高大上的哈佛医学实验室里,培养箱都具有可以定时和提示的功能。
当然,郑建国能够旁观的实验室,也都是些医学生们自己做小实验的地方,真正涉及到研究方向和项目的内容,可不是他能随便进去的,眼瞅着时间过去不到一个小时,二学年的学生们做完后离开,范戴琳发现他还是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便开口道:“他们做的是细胞培养试验——”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