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知道这些,只是成王败寇,这是老话说死的。”
郭怀怀在前面开口接上,接着看到车子拐进了东来顺的门脸前,也就往路边一指道:“放这,走的时候直接上路了,省的再被堵里面,到时还得叫人挪车,麻烦。”
雪花一片片的落下,赵亮亮从后座上钻了出来,哈着白气看着沐浴在夜色中的黑暗夜景,旁边从车里钻出的杨钢笑了:“怎么,感觉和美利坚有啥区别?”
“那边一到夜里就车水马龙灯火通明,便是大使馆对面的教堂也是如此——”
赵亮亮笑着说过发现赵元一从对面的车门下了,瞅向了杨钢道:“我得进去给家里打个电话,郭哥订的哪个房间?过会我自己过去。”
“这个我得问问,正好咱们一起去接待台,走吧。”
郭怀怀看着车子停好,也就转身冲着旁边的杨钢点了下头,后者便笑着跟上他还招呼起了赵元一和赵亮亮:“走吧,咱们今天就是吃个便饭,大亮又坐了一天的飞机,吃完好让他早点回去歇着,有什么事儿明天早上再说了。”
不算粗长的眉头挑起,赵亮亮也就知道这位是定了调子,当即拎起包面带微笑的跟上,只是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温差不对,竟是感觉比上飞机前的华盛顿还冷。
好在几人下车的地方距离入口并不远,三五步的大步迈过去也就进了熙熙攘攘的玻璃大门,瞅着里面热气腾腾的热闹样子才想开口,便见三个穿着少见面包服的人正挤在服务台旁。
面包服是时下国人对羽绒服的俗称,由于穿上后臃肿的像个面包而得名面包服,由于全部都是进口的,所以相比于这会儿堪称奢侈的大衣什么是更加少见。
揣着淡淡的好奇跟着满脸打量的郭怀怀到了服务台前,当赵亮亮顺着这哥哥的目光望过去时,他的面色也就变了:“李铁?”
正穿着个面包服才听着郑冬花没找到座位,面色黢黑的李铁也就听到旁边有人叫他,抬眼望去瞅着对方的大衣上下扫过,在脑海中没找出有关的记忆后眉头微皱:“你是?”
随着李铁的声音,穿着个粉色面包服的郑冬花从服务台前转过头,瞅了眼他后又看看旁边穿着个呢子大衣正打量自己的年轻人,才想回头看向李铁时,没想到人家已经开了口,还伸出了手:“你好,郑冬花,我是郑建国的朋友,赵亮亮,我见过你给他的照片,不过那时是夏天,你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我刚从美利坚回来。”
“哦,你好。”
郑冬花连忙探手和对方握了下,只是一双和郑建国有七分相似的眉眼间还是闪过了几许闪烁,落在赵亮亮眼里也就知道是在怀疑自己,便打开随手的包在里面摸出了个大信封,开口道:“这是建国最新的论文和两首诗,让我带过来寄出去的,不过没给你们的信。”
“嗯,他的信都寄我那去了。”
郑冬花接过信封的时候,李铁开口用带有几分土气的善县话说过时,旁边又挤进了个面包服:“冬花姐,里面没有要走的唉”
“哦,寇阳,这是蝈蝈的朋友,才从美利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