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榆看到对方突然严肃,觉得大可不必。
“我下手有分寸的。”
火窑裁判听到这话,好似忆起往昔,态度更加坚决:
“你师傅当初也这么说,何况,你提着一把连铠甲都能打烂的兵器,能有多少分寸?
对面是白虎武馆的弟子,万一你把人打死了,得有个说法。”
他这时又转头看向孟衍:
“石伯阳的名号,你应该听你师傅说过,你可以拒绝比试。”
孟衍摇头:
“请收起生死状,那是你们老一套的东西,我如果被打死,是我本事不济,愧对师傅栽培,也该被打死。
我白虎武馆绝不会为此寻仇。”
看着孟衍说的慷慨激昂,周榆开始怀疑自家师傅当初都做了些什么,过去这么多年,影响还在。
看到孟衍坚持,火窑裁判也叹了口气,转身看向周榆:
“周榆,别怪我欺人,生死状你可以不签,但这把兵器不能用。”
他拿出一把短棍,又再三叮嘱:“这是切磋,不是决生死,点到即止。”
周榆叹了口气,把风雷锏扔给台下的管连山,自己接过木棍。
“开始!”
这时,火窑裁判才终于宣布开始,只听孟衍摆出架势,步法如猛虎徐步,拳形如白虎狩猎,直扑周榆过去。
“我的师叔,曾败给过你的师傅,今天,正让我为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