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窑擂台冠军?搜山队队长?打死了万寿教长老?调任郡城,二掌柜之下第一人?官差?”
周榉觉得自己脑袋要冒烟了。
龚林义和他说了一大堆,他没一条能和自己弟弟的形象靠上。
看到周榉一副大脑过载的样子,龚林义琢磨了一下,说出简短的总结:
“你就这么理解,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弟弟出息了。
谁见了他都说了不起!”
这下周榉听懂了,脸上露出欢喜来:
“真的吗?”
龚林义直接用最直观的说法证明:“当然是真的,不然蔡龙水一个鱼栏管事,能跟你称兄道弟?
我一个柴帮管事,能跟你在这儿唠嗑?”
周榉觉得这话太有道理,如果自己的弟弟不是出息了,咋可能谁对自己都笑脸相迎。
他是打小苦到大的,旁人的白眼、冷眼,有一天忽然不见了,竟然不习惯起来。
“那个,小弟他真要去郡城了?”
周榉搓了搓手问。
龚林义点头:
“还能骗你?正好柴帮缺人用,你弟弟赶上好时候了,那可是破例,连续提拔。
而且估计是陶捕头的门路,把他在郡城的衙门也安排了个位子,是官役呢,正儿八经的官老爷。”
周榉又听得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