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歪着头,斜视对面。
“你怎么不笑了,是生性不爱笑吗?”
黑衣兜帽男看着眼前恶意满满的少年,没有放弃挣扎的想法。提着造型古怪流淌着不知名鲜血的骨灯准备用出最后的手段反抗。
口中爆喝着陌生语言,精神震荡链接剩余巨眼腥鼠,在它们的眼中点起妖艳红芒。
“大招前摇这么长给谁看呐?”
嗤笑一声,楚暮白皙清朗的脸庞已经近在咫尺。并掌如刀将兜帽男提着骨灯的右手自肘部斩断,脚尖快如闪电在他膝盖处连踹两下,粉碎性骨折的关节再也无法撑住身体软软瘫倒在楚暮脚下。
前一天还操纵D级凶兽残忍虐杀其他猎人的罪魁祸首,今天就像狗一样身受重创委顿在地!
他伸直唯一能动的左手,试图触摸到掉在一旁的神秘骨灯。距离一点一点缩短,眼中的希望也在渐渐变浓。
楚暮低头抬腿,在他即将触碰到的前一秒用力跺了下去。幻想破灭,十指连心的痛彻底击垮了黑衣兜帽男的心理防线。
撕心裂肺的惨叫听在韩莉耳中犹如天籁奏响一般!虽然不能手刃对方,亲自给同伴报仇,但是由楚暮代替她也是一样的!
四周巨眼腥鼠眼中妖艳红芒还在持续亮起,如同一盏盏通红的灯笼挂在黑暗中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楚暮捏了捏鼻梁,身影快若奔雷绕着周围闪过。啪啪啪的破碎声接二连三,一个个头颅像西瓜一样炸裂,流出鲜红的内瓤。
“切,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低唾一句,楚暮有些索然无味。
军靴碾在黑衣人脸上,对待这种穷凶极恶之人,楚暮从来不会考虑自己的举止会不会过分。
“没能让我尽兴才是你最大的错!”
被踩进污泥里的恶徒,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双目无神的看着那盏骨灯一动不动任由楚暮如何作弄也没有反应。
掐着他脖颈提起,楚暮向韩莉示意现在还不能杀,需要留给协会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