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众人也是人心惶惶,抱着砍刀斧头睡觉。
就这么一连两天,村里风平浪静,半点没有灾民的影子。
不过听说了附近有别的村被抢的事儿,因此,即便风平浪静,大伙却并没有太放松警惕,该准备的还是准备着。
不过秦彦却是有不同的看法。
“能有这么大规模灾民团体的,现在估计也就他们一个,不可能再多,再多的话,只怕遭殃的可不止村子而已,只怕整个县早就彻底乱起来了。”
“而且,那群人在咱们村吃了亏,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有了防备,如果那为首的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再来了。”
秦彦分析的有理有据。
方铜听完,淡淡的点了点头,面上不显半分情绪,可内心却是想法多多。
当晚,入夜前,就从后门偷偷溜出去用半斤山药把铁柱请了过来。
铁柱在巡逻组,是前两天最先直面灾民的那一批,因此受了重伤。
受伤后,家里人不太管他,别说医药,恨不得饭食都不给他。
铁柱的父母早亡后,现在家里当家做主的是他大伯,还有大伯底下有仨儿子,仨儿子下面还有好几个孙子,他自然不稀罕这个侄子。
整个全家也只有铁柱爷是疼铁柱的,不过老爷子年岁也大了,在家里话语权也是有限的。
再加上方铜可是拿粮食换壮劳力,更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了。
所以铁柱很轻易被请来了。
“你帮我守着家,我出去一趟。”方金言简意赅,给人送到家安置好,便悄摸出了门。
方铜神秘兮兮的摸了摸怀里揣的东西,绕过巡查队,在黑夜里朝着方家的方向去了。
前些日子的灾民事儿,他可还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