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屋里的人全都看着柳沉鱼,不明白她为什么打了人还不能放过贺白梅。
其中刘芳的情绪最为明显,她顾忌柳沉鱼的六亲不认。
她憋着气,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话从牙缝里挤出来。
“小鱼,你妹妹受伤了,妈妈得带她去看看。”
“忍着吧,她再疼能有我难受?”塑料母女情,柳沉鱼没必要给她面子,“你说是吧,贺白梅?”
贺白梅低着头,浑身颤抖,不住地往刘芳身上靠,声音带着颤音。
“妹妹你饶了我吧,我不要秦团长了,都给你都给你,行了么?你就放过我吧。”
被波及的秦淮瑾眉头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动了动。
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一身伤又“柔弱”的贺白梅。
“得了,你也别演戏了。
你不过是不想找个带孩子的老男人,可这桩亲事是养了你近二十年的养父母安排的,你无法拒绝。
于是就把主意打到我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头上。”
“其实你的算计很成功,不过算计出错的一点就是我不会喝酒。
我喝下一瓶白酒之后,猛然醒悟,不再软弱可欺,识破了你的诡计。”
柳沉鱼慢言细语地分析事情的经过。
随着柳沉鱼的话,贺白梅彻底站不住了,一屁股瘫倒在地,嘴里呢喃:“我没有我没有……”
“都说了,不需要你解释。
秦淮瑾这个男人我收下了,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