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想到他们出来之前贺家的矛盾,又沉默了。
斟酌了下,他问:“之前我们路过京城,应该去家里一趟。”
去阳城接三个孩子,回来的路上在京城转车,他们足足在京城火车站等了一天,晚上才坐上来蓉城的火车。
柳沉鱼掏出三毛钱给秦烁,“老大,去前边儿买三根冰糖葫芦。”
秦烁无奈,不想让他们听就直说,还浪费钱买糖葫芦。
不过,还是给大人留点儿空间吧,反正他也没兴趣听,秦烁拉着秦灿,连跑带颠儿地跑到前边买糖葫芦。
秦淮瑾:“买两根就好,老三吃不了。”
柳沉鱼翻了个白眼,“你不要总说这样的话,老三怎么就吃不了,舔舔总能吧,三个孩子就买三个,要不一个都不买。”
“不患寡而患不均,我懂了。”秦淮瑾若有所思。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眼中闪过迷惑,人还是原来的那个人,可是行为举止为什么都不一样了。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难道遭逢大变,人的性格都会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么?
柳沉鱼看了他一眼,“可以啊,秦淮瑾同志,平时没少看书啊。”
秦淮瑾无奈,难不成在她眼里,他们这些军官都是大老粗不成,“部队对军官的培养非常上心,我上半年才在京城进修。”
按照他的军功,这次回来本应该升职的,只是他的年龄在这儿摆着,还得熬资历。
说起学习,柳沉鱼想到自己的打算:“今天把事儿办得差不多,明天孩子们就可以去上学了吧,要是方便的话,小学课本我想买一套。”
她得让自己的学历有出处才行,以后找工作也方便。
这个简单,秦淮瑾没有迟疑就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