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星野大人的救治,我们为刚才的无理感到万分抱歉!“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病房门打开,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忍者们走出来,转过身神色恭敬地齐齐给星野牧深深鞠躬。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些人留下来就是想看打架的,结果怒喝,打斗,什么都没发生,如果不是他们见过刚才的冲突估计会为这和谐的医患关系鼓掌吧?
“没事,作为村子的一员,能帮助为村子而战的忍者是分内之事。”
星野牧的神色一如对待之前的每个患者,微笑着挥手嘱咐他们路上慢些。
“惠比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几个忍者出了医院,说说笑笑走进一个拐角,一个戴着头巾的高大忍者从阴影中走出。
“保久大人。”
几个忍者本能性双脚合拢,弯腰颔首。
为首的花脸忍者抬起头,面色有些得意:“事情解决了,我们狠狠修理了那个小子一顿,那小子跪着求我们在外人面前留点面子,哈哈!”
保久盯着惠比寿的脸,眉头皱起好像想起什么,面色一变,倏地来到惠比寿面前,手掌按在对方头顶,查克拉进入对方大脑准备一探究竟。
“啊——!”
保久的手仿佛触电般弹开,宽大有力的手臂不断抖动,他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手,没知觉了...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
“病房条件简陋,几位随便坐吧。”
星野牧的病房是单人间,以往病人来都是对方坐椅子上,他坐床上看病,所以整间房也就两张椅子,星野牧自己坐在病床上,显然不是邀请他们同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