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铜钉刚拔出来,尖嘴猴腮者的背后立马喷出两股乌黑色的血液来。
他也痛得匍匐在地,似乎相当难受,连脑袋几乎都贴到了地面上。
不过,也就这样趴了一下后,他开始嘿嘿嘿嘿怪笑了起来:“终于拔掉了……这该死的东西,终于被拔掉了。”
他忽然浑身一震,那穿在身上的衣服猛然裂开,露出了精赤的上半身来。
昏暗的光线下,林秀看他身上疤痕遍布,尤其是琵琶骨上两个伤口有如血眼一样在汨汨地喷血不止。
再细看他那双手,大概是太久没能使用,双手跟肢体完全不搭,那双手枯瘦得皮包骨,反倒像是两根枯木枝。
也就在这时,他忽然扬起双手捶在地面。
一双肉掌,竟打出了千均力量,使得地面隐隐震动。
他连续捶了三下,原本枯败干瘪的双手很快就鼓胀了起来,血肉蓬勃变得重新拥有了活力。
‘这也是奇人了。’林秀暗暗赞叹。
“叔,我来帮你也拿掉?”尖嘴猴腮者忽对那老叟提议。
老叟却摇头:“我就不必了,我年纪大了,你能这样硬拔,我却不能,且你得了自由,你我要从这里出去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尖嘴猴腮者双臂一震,骨节活动了一下后,背后的伤口竟很快就止住了流血。
林秀见他背后的【秉风穴】、【天宗穴】相互挤压,似乎是以筋肉的运动,堵住了伤口的流血。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内家功夫?’
“好汉子,怎么称呼?”
他忽然问林秀,感其相助之情。
林秀倒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顾忌的,便报了真实名讳:“林秀。”